全球仅3国能造,俄罗斯拒绝中方请求,我国一怒之下冲至世界领先
2003年,中国重启大飞机项目,代表团带着方案和钱去莫斯科谈合作。谈判桌上,俄方官员摇头晃脑,直接甩出一句:"战略装备,技术设备一律不出口。"这话说得斩钉截铁,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。
当时全世界能造大型模锻压机的,就美国、俄罗斯、法国三家。这玩意儿能一口气压出飞机起落架、机翼梁这种关键骨架,没它,只能小块小块拼,飞机强度和安全就打折扣。俄罗斯这么一挡,不光是拒绝合作,更是卡脖子。回国后,项目组没抱怨多久,就定下调子:自己动手,目标直奔8万吨级,超过俄罗斯那台7.5万吨的纪录。
说白了,这事不是赌气,而是实打实的工业自救。过去运-10客机停摆,就栽在这上面,教训太深刻。
窑洞里踩出来的工业底气
往前倒六十多年,1937年,沈鸿带着七个工人、十台机床从上海西迁延安。窑洞里没电,他用脚踏车带发电机给机床供电,八年下来,把枪炮、炸药全搞定,边区政府给他"特等劳动模范"奖状。
这人只读过四年小学,1919年就去上海布店当学徒,1931年自己开小五金厂造弹子锁。新中国成立后,1958年5月,他在八大二次会议上写信给中央,建议自力更生造万吨水压机,说一年半时间就能出成果。信批了,项目落上海江南造船厂,他当总设计师。
那时候苏联只卖6000吨以下的,万吨级封锁死死的,因为这机器压出的锻件,能让别人摸清你工业底细。沈鸿带队,副手林宗棠把设计自重从美苏的3000吨降到2200吨,高度也矮4米,省钱省力。难关在四根18米长80吨立柱,分段铸造用电渣焊,焊缝厚600毫米,当时全球尖端技术。
苏联专家请来指导,摇头说中国人学不会。团队从1200吨零件练起,失败上百次,焊缝质量最后跟母材一样。1962年6月,上海闵行厂,1.2万吨水压机启动,压出第一块合格锻件,比美苏轻800吨,用了60年还没退休。沈鸿留下的自学加实践路子,成了几代工程师的饭碗。
德阳厂房里压出的航空脊梁
从2007年11月国家批复开始,中国第二重型机械集团在四川德阳建8万吨模锻压机,花了十年。机器总高42米,重2.2万吨,75吨以上零件68个,液压缸密封件耐压上万次,国际标准三倍。
2012年4月热负荷试车成功,2013年4月正式投产,一压钛合金坯料,3分半钟出C919主起落架锻件,误差2毫米内。这机器不光大,还准,同步精度高,能抗偏载,最大压制力10万吨。
过去中国没4万吨级的,全靠进口,现在反转了。C919百分之七十的锻件从这儿出,主起落架首次国产,打破材料瓶颈。运-20运输机、歼-20战机、AG600水陆两栖机,全用上整体锻件。2014年起,法国赛峰、瑞士利勃海尔、美国古德里奇排队下单,空客A350、波音787的起落架锻件也来中国加工。
俄罗斯那台7.5万吨成历史,中国独一份8万吨级。想想看,当年求人不成,现在别人求上门,这叫什么?工业自信。
航母甲板钢的逆袭之路
1998年买瓦良格号时,美国俄罗斯都不卖技术。这艘航母被运回来时,没有动力系统,没有电子设备,没有武器,有的只有一个空壳。可这个空壳却承载着我国的航母梦,我们必须要拥有属于自己的航母。
甲板钢要耐1500度尾焰、几十吨冲击,还得零下84度韧性250焦以上。当时全球只有美国、俄罗斯掌握成熟技术,美国出于技术封锁的战略考量,长期将航母相关技术纳入对华禁运清单。中国曾向俄罗斯提出技术引进请求,但对方以"战略技术不可出售"为由拒绝了。
2008年鞍钢周丹团队先攻球扁钢,用老轧机手工固定分段喷水。这种钢材的截面形状复杂,轧制过程中极易出现变形不均的问题,当时国内没有任何企业能够生产。热处理环节成为研发过程中的一大瓶颈,温度波动哪怕超过几摄氏度,都会导致钢材性能出现巨大差异。研发人员进行了180多炉次的试验,记录每一组数据,不断优化热处理曲线,最终将冷却速度的控制精度提升到前后不超过3摄氏度。
2009年5月交付200吨,精度正负1毫米。2011年赵刚带队联手一重集团,建5.5米宽轧机,误差0.8毫米内,屈服强度690兆帕,每平方米扛6900吨。2013年通过验收,山东舰全用国产钢,标注完全国产。
福建舰上加纳米孪晶技术,裂纹后还剩80%承载力,电磁弹射追平美国福特级。俄罗斯工业衰退,现在修老舰还得从中国进口特种钢。封锁—突破—反超,这模式太接地气,别人越卡,你越硬。
订单排到三年后的硬实力
如今,C919订单破千架,飞国内航线,还撬动波音空客地盘。中国二重万航模锻团队2017年获国防科工局十大创新,七年磨一剑,130多件C919关键锻件全国产。CR929宽体客机起落架也试制成功。
8万吨压机不只航空用,核电、深海、舰船动力全覆盖,蛟龙号压力筒就用上焊接技术。沈鸿那辈的"七事一贯制"——研究、试验、设计、制造、检验、安装、使用一条龙,现在还管用。
今年研发成功的"手撕钢",厚度仅为0.015毫米,相当于A4纸厚度的五分之一,用手即可轻松撕开,其抗弯折次数可达50万次,在零下50摄氏度至200摄氏度的极端环境下仍能保持稳定性能,各项指标远超日本、德国的同类产品。这种超薄特种钢已广泛应用于折叠手机屏幕、航空发动机等高端产品,在折叠手机领域,它将屏幕弯折半径缩小1.5毫米,保证20万次折叠不变形,同时使生产成本降低60%。
6月,河钢集团舞钢公司研发的特厚低温容器钢板出口俄罗斯,用于"一带一路"沿线重点项目的浓缩塔和精馏塔制造,该钢板厚度达204毫米,属国际同类钢板最大厚度,技术指标处于全球领先水平。
结语
过去万吨水压机解决有无问题,现在8万吨干强度。俄罗斯拒绝出口那年,运-10遗憾刚过去,中国人没哭天抢地,就埋头干。结果呢?从"上下求索"而不得,到世界第一,订单排三年。
中国这套路,靠一代代人实干堆出来。工业这东西,说玄乎是脊梁,说实在就是饭碗。别人不给,你自己抢,抢到手还得更好。这事听着解气,其实是血汗换的。谁说中国人不行?事实摆这儿,压碎偏见,一锤一个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