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8年,部队医院迎来了一场从天而降的“女兵风暴”。原本一间医院不过三两名姑娘照顾病房,忽然队伍扩大好几倍。这些女孩每天打饭、拖地、打杂,成了部队医院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。可你有没有想过,在那样特殊的年代,这些“卫生员”到底经历了什么?她们的工作为什么会引发那么大争议?故事背后隐藏的东西,远比表面看到的要复杂得多。
一个岗位,两拨人,三种身份,现场吵成一锅粥。老“护理员”来自地方,打杂干活样样精,部队小女兵却统一名叫“护理员”,待遇却跟老一辈不一样。医院里有人说了:地方护理员干累了怨不得,部队女兵光穿军装,话都不敢大声说。这瞬间就炸了锅:难道穿军装的就只管清洁,不配跟护士比吗?可护士们不乐意了:“病人伺候不了,杂务也干不踏实,这哪门子的兵?”贴着“护理员”标签的女兵,该何去何从?可真正的矛盾,还有更劲爆的部分,先按下不表。
其实说到底,战场上或病房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“困惑时刻”。普通人看新闻总习惯拍着大腿说:“女兵也是兵,怎么沦落成杂工了?”另一部分却暗自琢磨:“那时候谁敢让小姑娘照顾伤员隐私问题?这不是为难人嘛!”部队的干部、医院的护士、地方招来的护理员,包括新进的女卫生兵,大家各有坐标,谁都不服谁。这边家属抱怨:“住院看病没人管,真成‘光杆司令'。”那边小女兵则窃窃私语:“打扫卫生不是兵该干的吗?怎么老是我们。”新闻报道里没说的是,很多女兵进部队本以为能有一番作为,现实却像层层糖衣,包着的却是“清洁工”的苦闷。
表面看上去,一切都风平浪静。新兵穿上统一军装,改头换面叫作“卫生员”,跟当初地方护理员比起来,身份高了不少。医院的走廊再也没身穿花布的地方大姐,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精神抖擞的小女兵。可老问题并没走远。有人开始抱怨:“换汤不换药,还是干活的多,护理病人少,军装顶个啥用呢?”医院里的老护士则冷笑一声:“这算把护理队伍提档升级了?小姑娘们有多少真正能护理病人?”甚至有医生不无讽刺地说:“挂个‘卫生员'的牌子,还得是护士实打实做护理活。”大家嘴上说和气,心里都清楚,这问题只不过被锁进了办公桌的抽屉,随时还会蹦出来。
谁也没想到,转折点来得这么快。这些小女兵身份变了,日子却彻底不一样。原先“护理员”是杂工,现在的卫生员名头响亮多了。可关键的一步在于——部队决定,只要上护训队、护校毕业的,今后都可以正式转为护士,甚至有的还可直通医校、医学院,将来穿上白大褂当医生。这个新政策像一颗炸弹,炸开了女兵们通往未来的大门。原本只是干干杂务,现在有了奔头,争着抢着挤破头去学习,谁还能满足只当个“卫生员”?而与此同时,老一代地方护理员却被挤掉了饭碗。本来招呼小伤员的大妈大姐,一夜之间被漂亮干练的小姑娘替代,还顺带解决了“男女方便”难题。围观群众纷纷感叹:原来身份能变命运,穿上军装路都宽了。
不过风头刚过,新的难题又来了。第一个问题,病房里护理工作和“打杂”谁来分?护士学生太少,杂务实在太多;女兵“卫生员”虽然有名有分,经验却不足。偶尔病患多了,急需护理专业,一问才知“卫生员”们还停留在倒水拖地的水平。管理层两头为难——既要保证医疗,有要给新女兵安排出路。更麻烦的是,升级身份带来了“期望焦虑”:有人觉得自己穿军装就该比地方护理员有待遇,不再心甘情愿打杂,带出岗位“天花板”;而护士护士、医生医生,关心的是业务水平提升,谁还有空理小姑娘的委屈?于是医院里明争暗斗、流言四起,和解无望——想学医的、想转岗的、想留队的,人人想向上爬,却各自受限。
说实话,这场女兵“洗牌”风波表面上好像皆大欢喜:花样姑娘齐聚军营,医院面貌焕然一新,还给姑娘们提供了学习晋升的机会。可仔细一琢磨,问题根本没变。一句“卫生员”改称,不过是盖了章的大杂工,干得还是拖地扫地送饭这套;要赶进步,还得自己去拼护校、护训队。老地方护理员丢了工作,医院服务水平有没有质的改变谁也不敢说。最妙的是,医院上下自说自话:领导觉得形象好,护士觉得麻烦多,女兵们还得一天到晚揣摩人心。真是令人“佩服”——把护士、卫生员、护理员这三个身份玩出了花,却始终没解决谁是真正的护理核心。看来在那特殊年代,会改名字还不如会用水桶刷地板来得实在!
说到底,把女兵拉进部队医院,摇身一变叫做“卫生员”,再怎么粉饰,医院里的杂活、护理活就能分得清清楚楚了吗?有人说,身份升级是进步,给了姑娘们新机会;也有人质疑,这不过是披着军装的“清洁工”,换代换汤没换药。你怎么看?在那样一个物资短缺、观念碰撞的年代,女兵们头顶光环却做着最辛苦的事,是“台上风光台下辛酸”,还是为以后卫生护理改革埋下了伏笔?请在评论区说说你心中的答案,聊聊你对“卫生员变身术”的看法——是不是名不副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