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德黑兰郊外的防空警报突然撕破夜空,七道幽灵般的黑影正以每小时900公里的速度掠过波斯湾上空。这些价值24亿美元的B2A隐身轰炸机驾驶舱里,美国空军中校杰克逊的作战屏幕上,三个闪烁的红点正不断放大——那是伊朗纳坦兹核设施的关键坐标。就在他按下发射按钮的瞬间,莫斯科郊外的茹科夫斯基机场,一架图160M战略轰炸机正拖着橘红色的尾焰刺破云层,机舱里留着浓密胡须的俄罗斯机长伊万诺夫并不知道,他脚下这架号称"白天鹅"的巨无霸,竟是用三十年前苏联遗留的零件拼凑而成。
五角大楼的简报室里,投影仪正循环播放着B2A投掷钻地弹的模拟画面。有位戴着空军将星的老头突然咧嘴一笑:"知道为啥咱们的B52能熬到100岁退休不?这老家伙飞一小时才花7万美元,比某些人养私人飞机还便宜!"这话引得满屋将校哄堂大笑,可没人注意到角落里那位来自诺斯罗普公司的工程师正偷偷撇嘴——他们新研制的B21隐身轰炸机试飞时,光是隐身涂料掉渣就返工了三次。而在六千公里外的喀山飞机制造厂,俄罗斯工头瓦西里正对着图纸发愁,流水线上那架半成品图160M的起落架轴承,居然要等乌克兰哈尔科夫的老厂子复产才能供货。
纽约时报的军事记者汤姆上个月偷偷溜进阿拉斯加空军基地,回来就跟同行吹牛:"你们猜我看见啥?整整12架B1B排着队进废铁厂,机翼上还刻着'干掉苏联'的涂鸦呢!"这话传到莫斯科国防部,有位将军在会议桌上摔了杯子:"咱们的图95MS现在飞过乌克兰,得靠撒铝箔条躲毒刺导弹,这叫什么事儿?"确实挺魔幻,当年苏联把飞机零件厂故意分散在十五个加盟共和国,现在可好,造架轰炸机得跟九个前兄弟国家打欠条。
圣彼得堡郊外的老兵酒吧里,两个退役机械师喝得满脸通红。花白胡子那位拍着桌子嚷嚷:"1986年我们组装图160那会儿,车间里光铆钉工就有两百人!现在呢?整个俄罗斯找不出二十个会修库兹涅佐夫发动机的!"这话可不假,去年复产的首架图160M试飞时,用的还是戈尔巴乔夫时期库存的钛合金大梁。更逗的是,负责焊接的团队平均年龄53岁——年轻人宁可去送外卖也不愿学这手艺。难怪英国简氏防务周刊调侃说,俄罗斯战略空军现在面临的选择题:是让轰炸机退休,还是让机械师们先退休?
诺斯罗普公司的研发车间最近出了件趣事。某个凌晨两点,保安发现B21的首席设计师趴在电脑前睡着了,屏幕上是封写给丈母娘的道歉信:"亲爱的玛莎,原谅我又错过结婚纪念日,但您女婿正在造能飞进北京防空圈的玩意儿..."相比之下,俄罗斯联合航空制造集团的CEO日子就不好过。上季度董事会上,他展示的PPT里赫然写着:"图160M复产进度延迟因素:1.乌克兰的航电系统 2.哈萨克斯坦的液压件 3.白俄罗斯的装配工...第11项:苏联为什么不考虑淘宝购物?"
华盛顿某智库的夜班分析员琳达发现个有趣现象。她统计了过去十年美俄轰炸机的出动记录,B2A每次亮相都像明星走红毯,身后跟着几十架加油机护航;而俄罗斯的图95MS最近去叙利亚,得先在伊朗经停加油——因为莫斯科怕它半路抛锚。更黑色幽默的是,去年有架图160M执行战备巡航,刚起飞无线电就串频到民用航空频道,塔台听见飞行员在问:"谢尔盖,这玩意儿的蓝牙怎么连接?"
波斯湾上空的硝烟还没散尽,美国空军已经忙着给B2A机组授勋。授勋仪式上,有位参加过海湾战争的老兵盯着新型B21模型直摇头:"我们那会儿投弹还得看地图,现在这些小子按个按钮就行,连伊朗人长啥样都不用看。"而在俄罗斯空天军司令部,参谋们正对着损失报告发愁——开战以来已经折了四架图95MS,相当于全军十分之一的家底。有位上校私下嘀咕:"早知道当年多囤点零件,现在也不至于拆东墙补西墙。"这话要是让苏联时代的设计师听见,怕是要气得从红场墓地里爬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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